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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生经典散文(通用多篇)

时间:2025-07-02 08:53:32
花生经典散文(通用多篇)

[导读]花生经典散文(通用多篇)为网友投稿推荐,但愿对你的学习工作带来帮助。

花生经典散文 篇一

我们这地方收花生叫“刨果子”,记事起刨果子时经常赶上中秋节。下地回来能吃到月饼,那是小孩们最高兴的事情。这些年大家用地膜播种,产量提高了。收获的日子也提早赶到了每年的暑假里。

那年暑假,正赶上要刨花生的时候,老天爷却不停歇的下起了雨,接连几天地里拔不出脚。眼瞅着成熟的花生不能收,大伙心急如焚。

等到了能下地这天——正是农历6月18,大暑的节气。一年中最难熬的酷暑。父亲一人在家哪行?

我和大姐回了老家。她找好拖拉机,我们准备拔出花生来拉回家。结果秧拔出来花生全落在了地里。原来成熟的花生,发芽的发芽,落把的落把,早就和根分离了。怎么办?大姐想了想,秧上没果,要它干嘛?搬土坷垃!

毒辣的太阳,憋闷的空气,整个庄稼地像一个大蒸笼,光是站这儿不动都受不了十分钟,还要搬死沉死沉的土坷垃!没多会我便坚持不住了,我感觉快中署了,想疯!

“姐,这法不行,太累!不干了,太热!”气喘吁吁地的我一个字都不愿多说。

大姐停了下来,抹了抹满脸的汗,她的脸红红的。不用看我的也是,我能感觉得到。

“咱明天早来,不搬土了,揽出来,有多少好的收多少,

这么重搬回家了,里面还有太多沤的、烂的、生芽的。”我接着说。

姐略想了一下,“对,太热了,咱撤吧。”姐也不是一根筋。

把田地挨着不落的翻一遍,尽量找出埋在土里的果实,我们都叫“揽”。

从我们住的县城到老家三十里多一些,回来后,我们商量出了方案:明天凌晨三点,二姐和姐夫开三轮车和我们一起去。

真不错!帮忙干活的队伍不但壮大啦,还解决了来回的交通问题。我心里的焦虑减轻了许多。

酷暑的夜晚,更加的闷热,又想着要早起,翻来覆去已是凌晨两点,索性起身,悄悄收拾一下,一边不停像楼下打量着。好在没一会我看到了摩托车的亮光。

空落落的街上使这个小县城大了许多。在把光亮抛到身后的一瞬,风立时大了,阵阵凉意袭来,禁不住我接连打了几个喷嚏。这是出县城了。大姐急忙把她的长褂给我披上。我说我预备了,便把我的递给二姐。又过一会儿,二姐的衣服穿到了大姐的身上,就这样,我们各自的衣服分别倒了个个。黑夜里,我们向前驶去。

白天半个小时的路程,我们用了一个多小时,三轮车终于停下了。

趁着星光,我们甩开了膀子,想大干一场。不知谁刨下第一?头,噗嗤笑了:“坏了,坏了,看不见果子!”

天!我们四个大人,都盘算了早来,早干,却没一个会想到天不亮,会看不见!这样的夜色仅能辨出东西的轮廓,当然会看不到小小的花生。

我们被黑色幽了一默。等吧,等吧。凌晨四点,我们披衣坐在地头,等着天亮。

六点多,父亲来到田里,看到干活的我们和我们翻完的大片地,大惊:“我娘哎,你们啥时候来的!”我们姐几个彼此看一眼,大笑。

那年的花生父亲到底收了多少,我一直没问。只记得我偷偷地在父亲后面,把他捡好的花生继续往外扔。那些是有一点点发芽或发霉的。

这些年,父亲纪大了,弟弟仍然在外地打工。像其他打工的一样,他们把地承包给了别人。租金微不足道,只是为了田地仍然有人在耕种,一季季,一年年。

如今的暑假,我虽然可以悠闲地吹着空调,欣赏优美的电视节目。却常常想起那个凌晨:星星还在眨着眼,大地像是喝醉了,浸在微微的夜色中,风吹过来,由远而近,混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,蛙声此起彼伏。我们坐在地头,小声地说着过去的事情,等待着天一点点,一点点地亮起来……

花生经典散文 篇二

我在恍惚中听见父亲母亲上楼的声音,母亲嘴里有些唠叨,父亲提醒她道:“别说了,两个娃儿都睡了,别把他们吵醒了。”母亲便停止了说话。父亲见屋子里有些闷热,打算给我开一下空调,我说睡着不动这温度很合适,他小声说要是觉得热,你就打开啊!我含混地应酬了一句,脑子里一片迷糊。

朦胧中我听见父亲母亲还在小声说话,头脑又清醒了一些,用心倾听他们的对话。母亲说:“今年的花生收成还可以,把好的挑出来,给每个娃儿家拿些,免得他们去买来吃。”父亲犹豫了一下说:“花生放久了要生虫,给他们少拿点;听说城里一些黑商家在卖地沟油,我们榨了油再给他们拿油去,免得他们受地沟油的害!”我的心里一阵悸动:我的老父母啊,这半夜三更地讨论这事,真是不觉得累吗?靠那点劳力种出来的花生能榨多少油呢?难道靠你们拿油我们就不需要买油了吗?这么大年纪了,这份劳累这份心意,您们叫我说什么才好呢?我无话可说,只好劝他们快点休息,离天亮只有四个小时了。两人又缄默了。

灯光还亮着,他们屋子里传出“沙沙沙”摩擦的声音,我问他们还在干什么,两人没有答话,我便悄悄走到他们的房门口,却见两人都在给自己的腰部和腿部摸药酒。母亲腰椎间盘突出,腰部腿部时常麻木疼痛,想了很多办法医治都没有成效,她一直不服输的心近来败给了时间,她开始认命了,但为了缓解麻木疼痛,她每天还是要给自己擦一些配制的药酒。我好奇的是父亲没这毛病,却为何也在给自己摸药酒呢?一问才知父亲昨日在地里挖花生时不经意间扭伤了腰部,腰部酸痛导致腿脚酸麻。我的心瞬间变得沉重起来,为着他们的辛苦,为着他们的病痛,为着自己的没有尽到责任。

我的瞌睡不知跑到哪里去了,一直听着他们窸窸窣窣上床,听见他们微弱的鼾声,直到晨曦在窗口张望,我才又有了一些睡意。

花生经典散文 篇三

初冬时节,妹妹来城里办事,又带来了满满的一丝袋子花生。

送走妹妹,我把花生送到了门房,发现还有满满的一袋子花生放在角落里,那是去年乡下亲戚送来的。打开一看,花生已经被虫子糟蹋得不成样子,无法食用了。这时候损失一袋子花生早已经没人心疼了,送礼也很少有人送花生了。可是在妹妹的印象中花生却永远是稀罕的食品。

那是一九七九年腊月,母亲的病情又沉重了。缺医少药的偏僻乡村,终年的劳累,不良的营养,坐月子时落下的病根,加上母亲一分钱也舍不得花的性格,这些已经使得她百病缠身病入膏肓了。

我跟学校领导请了假,借了一辆自行车,冒着纷纷的雪花,顶着呼啸的北风赶回老家去看望病重的母亲。当我走进四壁透风的破土房时,看见母亲头发稀疏,面色苍白,目光呆滞地躺在炕上。我喊了一声“妈”眼泪就簌簌地流了下来。听到我的喊声母亲眼里闪出了亮光,人也似乎有了精神。她拉住我的手,问我还住在哪,问我的工作,问我的妻子,问我刚满周岁的女儿。话说得多了,母亲就不住地咳嗽,额头也沁出了汗珠。我握住母亲的手问她想吃什么,母亲说,就想吃几粒花生。母亲一辈子也没为自己提过任何要求,这也许是她弥留之际唯一的一次奢求了。

我急忙问妹妹:“有花生没有?”妹妹说:“生产队不种花生,各家的自留地也舍不得种花生,亲戚家我都问遍了 ……此处隐藏5363个字……说罢,未等我反应过来,便把大半碗水泡花生放在了我的面前,趔着个身子,试图给我抓上。我急忙站起,拉着父亲说:“您坐您坐,我自己来!”父亲好像看出了自己的失态,笑了笑说:“老了!老了!”平时我和父亲都不怎么喝酒,不过这一顿,我们父子俩推杯换盏,硬是喝光了那半瓶老酒,吃光了那脆甜而又清香的水泡花生。就在那时,我才知道,爱吃花生,只是我遗传了父亲的基因。

花生花生,花开果生。对于我是深信不疑的,可婚姻怎么也能与花生连在一起。花生还真的生出一朵花来。你还别不信,事情还真的就这样巧。一个同事结婚,分散花生喜糖。下课后我发现桌上摆放着一捧花生,喜糖可能被爱吃的挑完了。

说实话,我最不喜欢吃糖,从小养成的习惯,人们都说吃糖容易坏牙,是不是有一定的道理,我不甚清楚,反正我的牙至今还保持完好。正当我喜不自胜地要分享同事爱情的芳香时,嬉笑着走过来几个刚分来的年轻女教师。我连忙请她们吃花生,她们笑笑说:“喜糖我们吃过了,花生留给你吧!”

我说:“这花生真好吃,不吃会后悔的!”只听其中一个稍胖的说:“想吃花生,我们那里多得是!”大家一下子都笑了,那女子脸一红:“真的,我们家在黄泛区!”有句话叫做越描越黑,或许是无意的真诚的爽快话,大家笑得更欢了,那女子的脸更红了,连我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。事过不久,竟有人真的从中间串掇起来。

没曾想,后来成为老泰山的一句话;“爱吃花生,农家子弟,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,我看这事牢靠!”一头就因为花生轻而易举地定了下来。我回家和父亲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,父亲哈哈大笑起来,笑过之后说:“都说婚姻大事,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分,看来此言不虚。既然这样,那就好吧!”父亲也爽快地答应了这件事。我和妻子的婚姻,也就这样离奇般的敲定了。

更有意思的还是后来,每当到岳父家走亲戚的时候,饭桌上总少不了一盘花生豆,有时是爆炒焦香的,有时是水煮脆咸的,而且无论人多人少,岳父一直把它摆在我的面前。我也毫不客气,每次都吃得让他很是满意,套用现在的一句时髦的话说,叫做“光盘行动”。

记得有一次老岳母过寿,岳父临时有点事外出。待他风风火火地赶回来时,蛋糕已经摆上,单等老寿星就位。岳父看了看桌面,二话不说,调头又跑了出去,众人有些不解。不多时,只见他手里拿了两袋焦酥的花生豆,妻子赶紧抹个盘子递上。这时,大家才恍然大悟般的迷瞪过来。

时间过得飞快,父亲和岳父前几年相继都先后去世。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。此生此世,我用什么方式,才能了结我与两位父亲的花生情缘。一捧花生,看似简单,这其间有我们父子三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厚情感。每年清明前夕或二老的祭日,我都和妻子一起,带上酒肉,双手捧上一捧花生,来到先父或故去的岳父坟前,摆上酒肉和那捧熟识的花生豆,遥祝他们在天堂的一方共啖馨享。

花生经典散文 篇十

看到题目,我有些羞愧难当,古语云:好男儿志在四方。怎能光想着:人生在世,吃喝二字。可到秋季,特别在饥肠辘辘之际,看到花生,就想到活的价值如此简单,既可怜又崇高。姑且不评,直奔主题。

在孩童时代,秋季的农忙时节,即使有上学的神圣使命,在家也是有差事的,大人们忙更重要的活计,我和学友兼玩友们就呆在单场里看守花生。单场,就是在田间临时碾实的圆形土地,教光滑平整,有利于晾晒花生。单场旁边搭建一个庵子,这庵子和词典上解释为圆形草屋是有区别的。栽两根竖棍,在齐胸处绑一横木,两旁用玉米秸构筑成倒“V”字的空间,这就是栖身之所。当然,这庵子里还要铺上玉米秸和软草,躺在里面,仰望看到的是随风飘舞的玉米叶,倘若在夜间通过玉米秸的缝隙还能看到闪烁的星星。我一般是没心思看玉米叶和星星的,要学习呀,做老师布置的作业,在庵子里有条小凳子,席地伏凳,专心致志,现在想想,还真有些沾沾自豪。学习任务完成,就爬出庵子,呼朋引伴,烧花生窑。土窑的挖建要选择地势较高的地方,倒掉的土墙上和干涸的河沟岸边,都是我们乐于驻足的。用小铲在侧面掏个能容脑袋大小的洞,作为窑口。朝上钻个拳头大小的窟窿,窟窿旁边用“土鸡蛋”(抓把湿土,双手紧压,类鸡蛋状)垒起,如宝塔状,用作烟囱。然后分头寻找树上遗落的干柴和枯叶,满怀抱到土窑旁,衣裳都不顾得掸,就急忙掏出火柴蹲下开始烧窑。开始时枝叶捐躯似乎有些不情愿,点很多火柴还不见火苗,只能借助嘴给它鼓风,把头贴近窑口,侧脸使劲吹,见浓烟引领着火苗从土鸡蛋缝里钻出,都开心地笑。将土鸡蛋烧到发干几近红砖色的程度,就用土将窑门封住,小心翼翼将烟囱顶端的土鸡蛋移下,把早准备好的花生,顺入窑里,还会有红薯、毛豆,看差不多了,再把土鸡蛋推进去,然后堵上窟窿眼,接着大家争先恐后在窑上扑通咣当跺脚踩实,为的是不让热气散发呀。半个小时的无奈等待后,开始开窑!偷偷咽下口水,用小铲小心抹去窑皮土,哈哈,炭色的炭灰色的灰,夹杂着炭灰色的花生和红薯,勾引多事的口水再次在嘴里打转,还不由自主地在嘴唇最凹处溢出呢。大伙儿把头抵在一块儿分享吧。

在孩童时,还喜欢将刚刨出来的花生剥好后装入葱叶里。一粒,两粒,三粒,四粒。每根葱叶里可装二十来粒,乳白色的豆,翠青色的叶,色彩搭配堪称美轮美奂,填入嘴里咀嚼,淡淡的辣味淡淡的香味混合淡淡的甜味,在打嗝时特意细细回味。

上了高中,进了县城,很长时间才回家一次。那时家庭经济条件不好(现在经济条件还一如既往的不好),没多余的钱坐公共汽车,都是骑自行车去回往返,四十多里,一个来小时,也累得腰酸手麻胳膊疼。只要来到家,母亲就欢喜得嘘寒问暖,父亲古铜色的脸上也是刻满高兴,父亲还将高兴表现在行动上,他在母亲和我谈话的间隙挟来柴火,放在院子里的空地上点着,冷天烤火。火焰旺盛,暖手暖脸暖身。待火焰慢慢消退,父亲就把预备好的花生倒入灰烬中,并用灰烬加以覆盖。六分钟,八分钟,八分钟后,父亲用木棍把埋有花生的灰堆摊开,再冷却一会儿,他就把我叫到摊开花生的旁边开始吃,很焦(方言,酥爽貌)很脆,两捧三捧,吃多少都不会够。父亲母亲在一旁看着,有月光倾泻下来,淡淡的,在我黑色手上闪动。

结婚后,去岳父家的机会也多了,岳父从我媳妇那里知道我喜欢吃花生,每逢到他家定要给我烧着吃。岳父家种植的花生多,都是在地里带着花生秧晾晒干后运到家堆成大垛,在冬天无事时再摘。见我到家,就抱带着花生的花生秧,不用附加其它燃料,就开始点燃,噼里啪啦,火焰猛烈,花生在里面跳跃,岳父迅速地翻动着。花生秧点燃完了,花生也就烧熟了。岳父用棍子快速一拨,就可吃了,剥开黑黑的皮儿,将焦热的豆儿填入口中,还能听到呲呲响。

如今,我已届入不惑之年,可喜欢花生的吃心不改,每到秋季,便以视察庄稼长势为由趸进花生田里(声明:是自家的),拔出花生蹲在原地就吃,浓浓的汁水溅到花生秧上,随身相伴的小狗瞪着眼睛望着,它也许是望着蓝天下偶尔飘过的白云,低低的,有鸟儿在叽喳。

秋冬季节,闲暇时也在家烧花生,每当按照父亲或岳父的方法烧好花生后,就吆喝儿子一块吃,受基因影响的儿子也会放置手中的其它活计,兴冲冲地来到花生堆旁,抢吃花生。黑色的花生皮儿黑色的手指黑色的嘴唇,让你开心地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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